声音,不再是倔强的,也不再是口硬的,而是乞求,是哀求。
听到蒲苇的话后,连如斯的心腾起一股悸动,冷冷地道:“那你跟着我。”
话落,他正想走出房间,可蒲苇的手却依旧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如果可以,他真想一掌就敲晕这个女人。
“那个……”蒲苇顿了顿,开口道,“你能不能背我……我怕黑……”
她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。
心微微颤动了一下,黑暗中,连如斯凝视着眼前苍白的脸蛋半响,甩开了她紧紧抱住自己胳膊的手,在她跟前屈身蹲下身。
蒲苇见状,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动在自己体内缓缓地流动,一股欣喜与感激涌上心头。伸手弯腰趴在他的背上,双手紧紧地揪住了他肩膀上的衣物。
背着蒲苇,倘若不是在黑暗中的话,蒲苇一定能瞧见自己的向来讨厌的家庭老师的脸上,除了冷漠还有无奈挟带着压抑的神情。
尽管他的外表再怎么冷漠,骨子里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只是他比正常人会掩饰自己的情绪。
出了房子,来到屋子后面的电箱,连如斯着电筒照了电箱许久,检查没有任何问题,才无奈地关上电箱门。
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