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搔动起来,一股火热的暖流直从心窝里蹿流而下,布满了四肢百骸。
“蒲同学,我的工作不包括‘陪夜’的!”半响,他低声冷冷地道。
蒲苇闻言,脸上莫名一热,“什么陪夜,我只是让你多留在我家一会儿罢了,你想啊,现在整个小区里都是黑黑的,你自己也没办法走去小区去坐车吧,还不如在我家呆久一点,我爸爸回来了,我才跟让我爸爸送你回去,你看怎样?”
……
说愿意答应留在蒲家,直到蒲先生回来,可连如斯没说他要与她一起待在房间里。所以连如斯一将蒲苇背回房里扔她在床上后,转身就想离开房间。
“不要走……”蒲苇跪在床尾拉着他的衣角。
蒲苇说怕黑,连如斯就在房里放着电洞照射着天花板,反射得更亮。整个卧事犹如开了一盏台灯般。
连如斯清楚地看到蒲苇最柔弱的一面,不禁皱了皱眉,她就这么害怕自己一个人?
见连如斯看着自己久久不吭声,蒲苇硬着头皮,厚着;脸皮道:“你……能不能在我房间里陪我……要不,我你给我讲讲习题也行啊。”
话毕,她苍白的脸蛋瞬间被一阵红晕给取而代之。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凝视着她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