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底气。
“怎么？”
林碧霄挑了挑眉，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陈酒深，“让我来猜一猜陈先生现在在想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是谁说林家大小姐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角色？
陈酒深只感觉脊背一凉，林碧霄未必比毕阡陌好糊弄。
“林小姐说笑了。”他隐忍着心底的不安，淡笑道，“应该是我想请问林小姐这么大费周章的约我出来是……”
“你大概是在想我怎么就没想善后的事情，”林碧霄不理会陈酒深的试探，自顾自的往下说，“又或者是在后悔没有按照背后主使者的指令做事？”
她的语速极慢，一字一顿，云淡风轻地仿佛在说一件跟她毫不相关的事情。
陈酒深的心里面却再次“咯噔”一下。
他还在组织语言，想着该怎么开口。
林碧霄的脸色却变了，少了几分笑意，多了几分肃穆和戾气，“陈先生还是不要再费尽心机妄想解释了，你以为我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会坐在你面前？”
“你想怎么样？”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。
而他这话一出，立刻就从林碧霄的瞳孔里看到了一点点张放开的笑意，就好像是盛开在深夜里的曼陀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