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意识到自己深陷囫囵之后却没有一丝狼狈,依旧保持一贯矜贵,甚至连笑容都一如既往的温润。
“不愧是左家门主,这份胆识的确是令人佩服。”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长桌的另一端。
虽然说着恭维的话,但是男人的语气里可听不出半分尊敬的意思,甚至也听不出他的任何情绪。
这倒是和左岸想的有些出落。
但左岸也是经过千锤百炼才坐稳现在这个位置的,不过是数秒的失神神情便恢复如常。
“废了这么大的劲儿把我引诱过来不是为了说这几句赞美的话吧?”左岸挑了挑眉,“如果是的话,那我也只能认为自己实在是太过优秀了。”
“……”谁能想象的到,在世人眼中温润的左家门主竟然会这么自恋?
“左少很自信,这是好事。”男人再次开口,“我最喜欢的便是和聪明人打交道,左少想必很清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“如果我说我并不清楚呢?”左岸挑眉。
“那我只能说左少是不小心挡了别人的路。”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左岸会这么回答,“在现在这个利益为上的社会,左少当真要为了兄弟义气而置自己的利益于不顾?”
这么说,这些人是冲着毕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