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陈海生开口，林碧霄已经继续道，“难道陈董事是对帝华这些天在慢慢复原表示不满？”
她的语气是那么漫不经心和云淡风轻，但是整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不容忽略的。
最主要的是，林碧霄说的是实话。
她接手帝华的时候帝华已经置身低谷，是她的一系列行为让整个帝华触底反弹。尽管现在没能恢复从前，但比之前的状态已经好太多了。
陈海生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林碧霄居然还能那么冷静。
他承认林碧霄的确是有几分本事，但是这几分本事依靠的全都是毕阡陌在背后撑腰罢了，否则她一介女流之辈怎么可能做那么多？
陈海生被林碧霄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堵的有些发窘，好一会儿之后才粗着脖子红着脸开口，“屁话，你少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我们，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“哦？”林碧霄眯着眼睛睨了陈海生一眼，“既然陈董这么说的话，那不如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我到底是什么想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