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彪苦楚着脸,咧着嘴道:“舅啊,舅舅啊,你可不知道,真是见鬼了啊,真是见鬼了呀!我们俩到了钱石头的大棚前,打着打火机刚要点那大棚,这时,只听“嗖”地一声,我拿着的打火机就灭了,我低头一看,打火机不但灭了,打火机的头还没了。
张有德有些惊慌地道:“日娘的那是咋回事啊?”
李二彪道:“是啊,我正在纳闷,老蛋的头上就起了一个大包,有那么大,”李二彪用食指和拇指围了个鸡蛋大的圈比着。”又道,“疼得老蛋哎呀哎呀地叫!”
张有德莫名地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后来?后来就更邪乎,”李二彪继续道,“疼得老蛋蹲在了地上,我四处看了看,四周啥也没有啊?谁知,我的话音刚落,日他奶的,我脸上就狠狠地来了一下,是个钢珠,真的,是钢珠,疼得我捂着脸就蹲在了地上。”
张有德听得迷迷糊糊的,他大声道:“彪子,日娘的难道真见鬼了?”
李二彪还是有些惊慌地道:“要说见鬼还真见鬼了,我们俩个蹲在了地上,可谁知,这时我的屁股上又狠狠地被打了一下,打得我的屁股生疼生疼的。我的屁股刚打完,老蛋的屁股又狠狠地来了一下,日他奶的,不是我的屁股挨打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