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张有德病了,他坐月子似的在床上躺着,嘴里一边哼哼一边道:“这日娘是哪个鳖孙干的?真他妈的缺德,往这地方打!说完,他哼呀嗨地*着。
老婆苗春芹道:“也不知是哪个熊孩子,一点儿教养都没有,好生生地用弹弓打我们,打就打吧,你偏偏往我们要害打,真是缺了八辈德了!”
张有德躺在床上,还是哼啊嗨呀地哼哼着,而且那哼哼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难听。他老婆苗春芹开始还能忍受,可后来,她越听张有德的那哼哼声,越觉得他有些拿样,一个大男人,咋就一点忍耐性没有啊?她看着他那个难受的样,嘟囔道:“行了,别哼哼了,我不在家你又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妖精,叫人家往你那命根子上打!”
张有德一听这话,他梗着脖子,瞪着眼道:“啥?你个老娘们你说啥?我得罪哪个妖精了?你说说,我挨打了你竟这样地说!”
“那人家咋专门打你那儿啊?”说吧,出去了。
这时,鸭厂厂长王玉峰笑不出地进来了,他笑呵呵地用他那公鸭嗓道:“张村长,咱鸭厂的鸭子怎么也买不上价儿啊,你看啊,镇上大点的饭店人家都有老关系户送鸭子,人家不要我们厂的,小点的饭店人家收购价太低,一只鸭子还卖不到十块钱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