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路了,就是炸串的眼,他被辣椒水喷得太多,眼睛一点儿也睁不开,啥也看不见。”
老蛋着急地道:“狗日的那钱石头呢?”
葫芦道:“走了。”
李二彪一听葫芦说钱石头走了,就道:“走,我们再去点了他的大棚去!”
葫芦咧着嘴道:“我看还是算了吧,还是先带我们去医院看看眼睛吧,这要是去看得晚了,我们的眼可就瞎了,要是瞎了那可咋办啊!”
炸串也叫着道:“彪哥,我的眼被辣椒水扎得睁不开,还很疼,我的眼睛要是瞎了那可就惨了啊,为了一个大棚,搭上一双眼睛不值啊!”
李二彪想想道:“也是,那算球了,我们去医院!”
老蛋也有些害怕那辣椒水,他记得看哪部,名字想不起来了,那里边的共产党被国民党抓住,在监狱里就是坐老虎凳、往鼻子里灌辣椒水的,别提多难受了,现在他们俩不是往鼻子里灌了辣椒水,而是喷在了眼里,你想想,那鼻子都受不了,这眼能受得了吗?想到此,老蛋也道:“快,我们赶紧走,去村里的卫生所!”
炸串搀着烧烤,老蛋搀着葫芦,他们摸着黑,匆匆地在通往村里的小路上走着。
钱石头在后边尾随着,看他们狼狈不堪地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