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串的眼都快喷瞎了,他日娘的还占理了?”说完,也不理张二楞,气哼哼地回家了。
张有德回到了家,李二彪、老蛋、葫芦、炸串和烧烤他们几个还没走,葫芦和炸串眼睛被辣椒水喷得难受,虽然卫生所小花给他们处理了,但一时半会儿的还是觉得很不舒服,他们俩在床上躺着。李二彪、老蛋和烧烤在沙发上靠着睡,他们也许一晚上没睡觉,不管是坐着的还是躺着的,个个都睡得很香甜,李二彪还一阵阵地打着呼噜。
张有德拍着李二彪的肩膀道:“彪子,日娘的钱石头那鳖孙已经掌握了你们破坏他大棚菜的证据,这回咱不能把他带到村部去了,那样,他就会去报案。”
李二彪一听钱石头要报案,他就神情慌乱地有所害怕,道:“那,那这可怎么办?我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有前科,要不我们再出去躲躲?”
张有德道:“彪子啊,不用躲。我刚才带着村治保主任张二楞去了他家,只要我和张二楞不再叫他去村部,他就不会去报案。不过,你和你的这些小弟兄们可就吃苦了。”正说着,老蛋、葫芦、烧烤还有炸串醒了,他们伸着耳朵在听张有德往下说。
张有德道:“这样吧,你们先回去养养伤,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以后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