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!”
李二彪道:“瓜爷,你们今天受苦了,看打得这脸上、头上还有屁股上,哪儿都是一块青一块紫的,那弹丸打在身上可疼了,你们回家要好好休息一下,把精神养足,我们再想办法去报仇!”
炸串也许是饿了,他顾不上说,一口一口地吃着卤鸭,脸也喝得红红的。一会儿他擦擦嘴道:“好吃,这卤鸭真好吃!我还头一次吃过这么好吃的鸭子!”又道,“这他妈的钱石头真牛逼,他妈的就不跟我们见面,他只在远处藏着用弹弓打我们,你看看,这一招多绝啊,你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!”
那个茄子也是只顾吃,只顾喝,他吃得很多,一口一口的,嘴里全是肉,他吃一会儿肉,就对着瓶子喝一口酒,他喝酒基本上不用酒盅,只要他自己喝,他就对着瓶子吹,一会儿,一瓶酒就快见底了。他听炸串说完,擦擦嘴也道:“嗯,遇上这么个对手还真是没办法!”又道,“我说瓜爷,别说是你,就是当年的武松在世,遇见人家钱石头这号人,人家根本不给你正面接触,你徒有力气顶啥用!”
李二彪没有吭声,只是默默地听着。
茄子说到这儿,看看李二彪,又看看瓜爷道:“瓜爷这是你,就是换上谁也是这个结局。”
茄子说完,瓜爷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