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钱石头娘翠芳也变得寡言无语了,她和春香两个人在蔬菜大棚里干活,谁也不说话,只是闷着头干活。有时,春香憋不住了问:“翠芳姐,你没啥事儿吧?”
“没事儿,能有啥事儿啊?”翠芳低着头,一边干活一边道。
她们俩都不说话,就显得蔬菜大棚里冷冷清清的,只有门口拴着的那狗,不停地转来转去,冷不丁仰起脖子对着天“汪汪”地叫两声,就又低下头在大棚前来来回回地走。
钱石头这些天也许是精神太疲惫,也许是觉得自己干事儿头脑有些简单。特别是在打瓜爷的那件事儿上,虽觉得无比得爽,出了口心中的恶气,但那瓜爷背后的操从者张有德,自己却怎么也无法把他弄出来。不但不能把他弄出来,而且还不能说是他指使的,为此他心里一直闷闷不乐。
但真正使他闷闷不乐的事儿,细想想好像也不是这些,那是什么呢?钱石头心里也闹不明白,反正钱石头不愿意去蔬菜大棚干活。他不愿意看见春香婶,也不愿看见娘,他觉得,这段时间娘和春香婶在大棚菜地里跟斗法似的,你不说话,我也不说话,你死命的干活,我也死命的干活,弄得大棚里的空气好沉闷、好无聊。
钱石头不愿意去蔬菜大棚里干活也就算了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