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    钱石头躺在床上,只听见外屋的床上,娘一声长一声短地叹着气,他就觉得娘这次生的一定是大气,这气生气来,还不知什么时候能下去。
    钱石头躺在床上觉得也不自在,怎么办?怎么办啊?自己这些天来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,终于弄出来,这可咋办哪?
    翠芳在床上长吁短叹了一会儿,谁知她竟然打起了呼噜,也许她是累了,那呼噜声一声接着一声的。钱石头心想,这就好,这就好,只要娘能睡觉就好,就能把这事忘到了一边去,娘就不会生气了。
    谁知钱石头刚这么想,娘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醒了。她从床上坐了起来,
    嘴里嘟囔道:“怕什么呢?不怕,不怕啊,儿孙只有儿孙福,儿孙只有儿孙福啊!”说着,他从床上下来就出去了,走道院里一屁股坐在一个板凳上,木木地发呆。
    钱石头隔窗看着娘,她觉得娘这心里还是着急,还是放不下,这可咋办啊?他知道娘的性格,娘的脾气,她的气性很大,千万别气坏了身子!于是,他心里又开始担心起娘了。
    钱石头躺在床上也睡不着,瞪着两只无奈的眼睛,一眨不眨眼地看着天花板,他心里想,这也好,早晚会有这么一出的,指着人家红梅不愿意了,你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