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怎么住就走了。”
孙老师觉得自己的话引起钱石头的一些伤感,道:“石头,不好意思啊,我不该说这样的话。”然后把话题一转,道,“石头,你怎么在县城叫人打了啊?他们怎么能随便打人哪!”
钱石头看着孙老师,孙老师的那眼很大,眼里发着慈祥的光,她的脸白里透红,像个熟透了的苹果,她的嘴唇也红红的,这红好像是自然的红,绝不像是涂得口红,涂得口红他是知道的,红梅就经常在嘴上涂抹口红,那口红跟血似的,看着叫人很反感。你说说,这么好的一个老师,他怎么就跟那个张有德好了啊!
几乎是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,钱石头很快想起了孙老师在玉米地里的情景,想起了玉米地里孙老师弯着腰,想起了那个龌龊的张有德,他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!
孙老师见钱石头没回答,又看钱石头用白纱布包着的头,关心地道:“石头,你的头现在还疼吗?”
“不怎么疼了,就是有时候还疼一下。”钱石头有些木讷地道。
“听说打得不轻,你住了好几天医院,这帮人为啥啊?”孙老师又问。
钱石头本不想说,看老师这么问,就道:“是这样,我去县城超市联系蔬菜业务,超市的唐老板帮了我不少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