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这不,打了石头头上一个大窟窿,把石头的脑子差一点儿打残了,这不,到现在石头都还在家歇着呢,到现在都还不能干活呢。”翠芳道。
肖志刚听了翠芳的话后,他一遍遍地道:“有这事儿?竟然有这事儿?!”
翠芳歇了一会儿,又道:“志刚啊,我怕啊,我怕他们再打石头啊?那要是再打,把石头真的大傻打残了可咋办啊?”
“翠芳,那我们就不能去告他啊?”肖志刚很激动。
“怎么告啊?咱在村长的领导下,再说了,那村长张有德他又不出头,他是在幕后指使的,手里没有他的证据咋告啊!”
肖志刚听翠芳这么说,自己也没了主意,是啊,我们没有他村长的证据咋告啊?肖志刚一下无语了,他低着头不吭声。
一会儿,肖志刚好像想起了什么,道:“翠芳啊,那你们村长为啥要跟石头过不去?还派人去捣乱啊?”
“为啥?这事儿说起来又长了,我们建大棚菜以后,村长张有德很快就建了一个养鸭厂,养鸭子需要饲料,饲料有些贵,村长就叫我们给他们鸭厂定时上些蔬菜,我儿子石头不给上,说要上也可以,得给钱,就这就把他村长给得罪了。”
肖志刚听着翠芳的话,感觉很无奈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