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给想想办法,可具体想啥办法他也没有说。所以嘛,我来跟你说一声。”
翠芳道:“只要跟他说了就好,至于人家怎么帮,或者帮不帮,就看人家了。”又道,“你看我这也是尽瞎想,怕石头今后再挨打,再受气,他刘光腚给帮忙就帮,不给帮忙就算了,毕竟咱跟人家没关系。”
翠芳跟肖志刚说这话时,钱石头在外边听得一清二楚。钱石头从果园回到家,才要进院子,看见门口支着一辆自行车,知道家里有人来,就没敢进去,他悄悄地走到了院大门口,往院里看了看,他看见镇上的肖老师在院里,正跟娘说话,就侧着耳朵听。
娘道:“志刚啊,我是害怕啊?我害怕他张有德再找人打石头,已经两回了,头一回打得石头都失了忆,这失忆才刚好一年多,这不,又叫他指使人打了。要说也怪了,他们打人怎么尽往头上打,又把石头打昏了,要不是及时送医院,我儿子的小命就没了!
说到这儿,娘喘了口气又道:“前些天我儿子的头弄不弄就疼,还昏倒在了果园里。”说完,娘长长地叹着气。
“翠芳,你也不要太着急,这事儿我跟刘光腚说了,不管他给办也好,不给办也好,停停我再去县里跑一趟,再催催,不管咋也得叫上边吓住他,再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