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玉清辞一早被滴珠折腾起来洗漱打扮,美名其曰自家主子太糙了,白白辜负了一张好脸,要好好拯救一番。
玉清辞见她一片赤诚,倒也不太好拒绝,便由了她去。只是当小丫头第二十五次插上一根玉簪又放下时,她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滴珠,你要弄到什么时候?再拖下去,早朝便该迟了。”
“小姐戴什么都好看,滴珠不知该选哪一个了。”滴珠有些迟疑。
“我是去上朝,又不是去斗艳的,寻常打扮就好。”玉清辞顿了下,复又开口,“罢了,你去将我的宝铠拿来,我进宫复命,原该如此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滴珠有心想劝。
“滴珠,我素日纵你太过了……有些事,到底不该你管……”玉清辞有些无奈,语气却是颇为严厉。
滴珠知道自家小姐说得对,你看别家哪有小婢管得主子的?自己吃定了主子性子温润,又有从小一同长大的情谊,不会给自己这个贴身小婢没脸,倒比玉容、玉润两个大僮子(相当于暖床丫头),还要得脸。但到底还是有些委屈:自己满心都是为了主子,却是得了斥责。
“滴珠,我不是怪你,也知你是为我好,但有些好得看我愿不愿意,你可明白?”见这丫头委屈得要掉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