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景王翻身上马,姿态说不出的潇洒,随行跟了新任的禁军侍卫统领,奉皇命“护送”景王东去。
    容羲和一路驾马出了城门,回头望了身后宏伟的皇城,嘴角勾出一抹笑:终有一日,我会亲自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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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走了?”御书房里,康泰帝急不可耐地向身旁的老者问道。
    “自然,此时他已出城了。陛下,景王实在不足为惧,御龙卫掌控之下,他掀不起什么风浪,更别提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。您是先帝亲选的继任者,何必将他放在心上。此番景王受辱,却亦是辱及我西容国祚。”老者语重心长。
    “尹师,朕觉得他可不简单。对了,可安排了人手?他景王府的珍宝,可比国库还丰,怎可便宜了他人?”康泰帝随口敷衍,随即转了话锋。
    “老夫已叫金卫着手去安排了。”
    “说起来,还是尹师睿智高见,此番不让西容之物流入玉华,尹师该记首功!”
    “陛下过誉,老朽愧不敢当。既如此,老朽便退下了,还望陛下勿怪。”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容羲予面上挂笑,手上却是用力,指甲都深深陷进肉里了。
    到底是年轻气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