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个白眼,无所谓地说着。
“你可真是……呃,对,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“不管你怎么想,我是希望主子早早回来的。”他跳下床,心中十分郁闷。
茗川闻言也轻叹一口气:也是,不能一直瞒下去啊。
……
丰都南城有一座倚红楼,可以说是男人的乐土,女人的怨地,这还是白日里,来此寻欢的人也算不得少了。难得这里虽是寻欢作乐之所,布置上却不落下乘,更无一般秦楼楚馆里的脂粉气。
正是午后,一个藏青长衫的年轻公子走进这里。
“哎呀,这位大爷,头回来吧?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姑娘,咱这儿啊,都有。”老鸨满脸堆笑地迎上来。
“天字一号房怎么走?”年轻人往后退一步避开,厌恶地蹙了蹙眉。
“上楼左走,顶头那间就是了。”老鸨见他不感兴趣,也不复刚刚热情了。
那年轻公子听了也不和她纠缠,直接上楼去了。
“呸,什么人呐。来了这等地方,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公子呐!”见年轻人走远,她轻啐一口,又捏了捏手中银票,顿时眉开眼笑,“不过先前那公子出手倒挺大方。”
那年轻人很快就走近了天字一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