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的几天分外无聊,玉清辞领的又是个虚职,并不用每日去应卯,成日里闲着,应付些前来恭贺的大小官员,真不如在边疆时舒坦。
    她又与京中世家女们不甚熟识,本身又不喜玩闹,为人板正,与她们也玩不到一块去。
    这日阳光正好,她闲得发慌,只拿着柄枪一遍遍地做那“刺、提、挑”的招式,按理说打仗时似她这般闯在前头的人,该像前朝的猛将石艳,提两把半米长的大刀才是快意。只是她武艺平平,臂力也不大,才挑了这枪,习了些简单招式。于战场冲杀,也算合用。
    其实她自己知道,她并没有外边传的那般优秀,从军更是出于一种书生意气和反抗母亲的快感。
    正想着,忽然见前厅有下人过来回禀。
    她一喜,原是楚潇来了,忙去了前厅。楚潇此时正坐在椅子上,喝着下人备的茶,才喝了一口就放下了。
    见她来了,喜道:“这茶忒没滋味了些,咱们去喝酒。”
    “去哪?”玉清辞有些怀念当初一起大碗喝酒的时候,就同意了。
    “嗯,西城门新开了个酒楼不错,离这儿也近,就去那好了。”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    两人说走就走,楚潇今日没骑马,竟是坐马车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