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大人,我想你应该有些话同周姑娘交待一下吧?我朝犯人论罪流程不该如此草率罢?”
那个人带着周芸来了京城府衙,见到了之前从不露面的京兆尹。这地方她来过很多次,别说京兆尹,连个主事的都见不到。毕竟一个小小的军中副将,分量太轻了。她握紧了拳,指甲深深地插入玉清辞无人应答。
云敛冷笑一声,长剑一抖,无形的气劲以他周身为中心,往外袭卷而去。
劲风从树上扫过,树叶轻轻摆动,爆炸中逃过一劫的鸟儿却好似炸了毛,竭力朝高、远处而去。离地三丈,“嘭”,凌空的鸟儿陡然碎裂开,洒了一地血肉,树叶簌簌而落,一地凌乱。
几百十号人现出身形,有好几人身上衣衫裂出几道裂口,面色苍白。
“呵呵,果然还是无胆鼠辈。这么点儿人,也敢拦住爷爷去路?”云敛讥笑道,言语之中多带污辱之意。
“老狗安敢?”先前那粗莽汉子提着两个大石锤,冲将出来。
旁边站着的中年儒士心中轻叹:果真成不得大事。
云敛不以为意,纵是这几趟下来受了重伤,也非蝼蚁可敌。
见这大汉粗笨,他的剑招变得轻灵,如猫戏老鼠般逗弄这莽夫。大汉手中石锤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