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越少,才能活得越久。
府监转过身,眯了眯眼:但愿里面的都放聪明一点吧,最近狱卒真的消耗太快了。
今晚注定是个血腥的夜晚。
玉清辞坐在床上,不知道为什么,离处刑的日子越近,她反而越发平静了。
飞鸟尽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。可叹人心自古如此。
母亲有如何后路,她不知,而今也唯有一个等字而已。
廊道内,依稀可辨狱卒的脚步声。但今晚的声响未免太大了些,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脚步声越发近,哒哒……哒……毫无半点停顿,大步流星,全不似牢狱中打磨久了的老卒的作态。
是谁?
那人终于来到了这条甬道。
“玉清辞?”他问。
竟是个男人。
咔哒——他不知用什么东西摆弄了锁,门开了。
“我们走吧,”他似是确定了玉清辞的身份,“首领她们都在等你。”
玉清辞还是没有应他。
“你不信?”他皱了皱眉,“你可知,再不走,你大概就要被永远留在这里了。”
“你是谁?”或许无益,但总该问问的。
“王爷的人。”他似是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