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实有些奇怪了。玉清辞正要细思,却见她忽然停了,母亲她们是在此处么?
待进了栈,玉清辞发现这栈的生意倒是好得出奇。栈旁的马厩里放了好几匹马,且皆是良驹,另有些马车,低调而奢华,乃是紫檀木所制,周身还缠了些红绸,颇为喜庆。不过瞧它形制,倒与寻常不同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玉清辞收回心神,继续朝里走,心中却有些激荡。
此时已然入夜,栈却依稀有吵闹之声。
寻声望去,是个穿着盔甲的壮汉,但那身甲铠的形制依旧不同于玉华军中,况男子为丁……想必是西容来的。另一边是个棉布衣衫的女人,面容宽和,但对上那大汉却是分毫不让。
“我们将军不是说了包下整间栈,掌柜这是何意?莫非看不起我西容不成?”
“岂敢岂敢,只是做生意凭的是一个信字,小可不才,却也懂得此理,我既收了她们房资,深更半夜的,怎好赶他们出去?”掌柜淡淡说道,半点不曾被那大汉的凶言恶语吓到。
“我早瞧你们玉华没什么好鸟,尔不过区区一介妇人,不好好在内院操持家事,倒在外头抛头露面,简直……哎哟!”话未说完,不知哪里飞来个石子,直冲他鼻头而去,一下子便打出血来,他不由闷哼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