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深一时半会儿不会开门的。”
从头至尾一直沉默着坐在一旁的容桑淡淡开口。
齐潇潇看向容桑,“你……是什么看法?”
“以深是什么样的人,潇潇比我更清楚。”容桑微微抬眼,看了下齐潇潇,“她是成年人,她有自己的选择,没有人有权利去指责属于她的任何选择。”
“……”
容桑在他们几个人当中,是最冷静理智的,外加他的性子要内敛一些,就算真的心里有些许疑惑,也不会像欧阳玺这样以这样强烈的方式表达出来。
可是……
“我信以深。”
“信她什么?”
“信她说的每一句话。”
容桑淡淡说完,拿起台面上的杂志,便径自上楼……
齐潇潇以为容桑是要帮欧阳玺一把,劝说一下以深,却没想到他对这边哭天喊地的某人视若无睹,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容桑进了房间,身体靠在门上,薄唇抿着,几乎没了血色。
信……以深?
容桑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自己,他这也叫信?早晨醒来知道以深一夜没回来,又听了潇潇说的话,他的心情不比欧阳玺来的轻松……
欧阳玺的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