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他的语气轻轻的,普通到就像平常回应楚景行“你回来了”之后的一句“我回来了”。
多年之后,当江离言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,发现了其中的疑点:“那准备室在一楼,当初为什么你不从窗口跳下去?”
楚景行环住他的腰,蹭蹭他的颈间:“窗被锁死了。”
但是他在说谎。
那时,在听到江离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时,他就放弃了从窗口跳出去的想法。
离言等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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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因为女生的疏忽,负责管理准备室的老师也过来道歉,语气十分真诚,好像得罪了楚景行就不能在这个学校教职了一般。
江离言替楚景行接过话:“没事的老师……他死不了的。”
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,楚景行破天荒地点了外卖,但是却开了一瓶红酒。
烛光跳跃,好像灯火晚餐。
江离言望向往高脚杯倒酒的男人:“我可以问吗?”
“嗯?”楚景行将杯子推到他面前,轻应了一声。
“你为什么会怕黑啊。”
楚景行手上的动作僵了一瞬,他把酒瓶放在桌子上,擦出清脆的声响,唇角挑起好看的弧度,诱人沉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