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发现, 其实那每一个字的咬音都异常用力, 平静的背后是汹涌波涛，不知道是克制了多大情感后的结果。
池小染暗中抹了一把汗。
无妨才有鬼哩。
“楚老板……要不要我下去搅个局啥的。”池小染小心翼翼问, “你看, 咱都是一个初中毕业的，我初一时还和离言一个班的，我肯定是支持你们的。”
“……没关系。”楚景行强迫自己不去在意, 硬生生地将目光转移到手中的演讲稿上, “顾明哲会去见离言，在预料范围之内。”
池小染：“啥？”
“是我主动把部分情报透露给了顾明哲, 不然他查不出那么仔细。”楚景行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，丝毫没有注意到池小染额头上大大的问号。
“楚老板，你……”池小染歪头, 刚刚经过楚景行简明扼要的描述，她大概知道两人之间都绕着什么缘分了, “这么重要的事，你为什么不直接和离言说？”
“直接吗？”提到江离言的事情，楚景行面上的冰霜瞬间融化了些许, 他将视线投向窗外枝头上的两只依偎着的鸟儿，唇角勾起摄人心魂的笑容：
“他喜欢惊喜。”
池小染收回视线，觉得这两个男人都怪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