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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木枝。
    “好。”黎湍凑在木枝耳边，喑哑道，“谢谢你。”
    他们都是心碎之人。
    第11章 书店
    “有什么打算吗？”黎湍坐在木枝对面，看着正在吃包子的木枝，问道。
    木枝一口包子差点儿噎住。
    黎湍急忙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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