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!你那日衣衫不整,发丝凌乱从翠红楼出来有人看见你披着珲王凤南天得衣服!这是怎么一回事?!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!你休想离去!”朱枫年坚定不容置疑的声音,在朱妍眼前炸开。
    如一颗炸弹,朱妍脑子嗡的一下,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,耳畔只有烟花不断炸开的声音。“你说,有人看到了,我穿着凤南天得衣服?”
    朱妍一时疏忽那天药力发作她浑浑噩噩,跑出来时穿的居然是凤南天外袍,凤南天得外袍向来只用番邦进贡的丝织南锦特制而成。
    全京城即便王孙贵胄只有他一个人用!居然被有心人看到了,朱妍在十几年征战沙场和几十年朝堂勾心斗角的直觉,让她嗅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    “随后,有人看到珲王殿下离开时,换了一件蓝华锦外袍,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,你在翠红楼和珲王殿下的事已经穿的满城风雨了!圣上今日听闻都亲自过问,你让我如何是好?”
    朱妍低头思索,朱枫年见她不说话了,以为她默认了,其实他心中早有对策,便说了来?
    “你堂堂相府嫡女,本来早就过了嫁人的年纪了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!”
    朱妍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?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