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,兴匆匆的叫着蔷薇快把昨天娘亲和哥哥送的红包拿给我,我摸着厚厚的红包,放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,蔷薇被我的动作给逗笑了,我没理她,迫不及待的拆开看,顿时傻眼了:“什么嘛?怎么又是字帖,为什么每一年的生辰和压岁钱都送我字帖?从我有记忆开始算起都送了我快十年了,本该送我双份礼物的,我不干啦,我要压岁钱,要压岁钱,我,要,钱。”
我气鼓鼓的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,蔷薇用手指戳了戳我的手臂“哎,小姐,那不是还有一封少爷的红包没拆吗?”
我斜着眼看着桌上另一个红包,扁扁的,很失落,哥哥每年送的东西都是文房四宝之类的抵用券,我不想惊喜变成失望,便让蔷薇帮着拆了。
“小姐,是银票,少爷送了银票。”听到蔷薇的雀跃声我立马翻身坐起来,一把抢过银票,上面端端正正写着汇通钱庄,纹银十两大大的红油戳盖在上面的。
等等,十两纹银是多少钱?额,头顶上飘过一串黑乌鸦的感叹号,这几年都是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的,也从来没上过街买过东西。
我手里拿着银票,歪着头笑嘻嘻的在蔷薇面前晃着,“蔷薇,这个十两纹银是多少来着?”
蔷薇清清嗓子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