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得遭严重的雾霾。
我用绢帕捂着口鼻,示意蔷薇姐弟快速穿过这条街。
刚走到街角就隐隐约约看见尽头处缓慢走来一群人。
再往前看清楚是三三两两的类似流民的百姓,个个衣衫褴褛,这么寒冷的冬季全是穿着单薄的衣服。
这天子脚下难道还有乞丐?可如今的东君国也算是三国之中最富饶的国家了。
忽然,我闻到了一股恶臭,随之而来的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,真是“未见其人,先闻其味”呀!
她漆黑“发亮”的脸被乱发遮着,身上的破布袋很沉,压得整个背都驼了,一只手杵着一根暗淡无色而又光滑的拐杖。
另一只手牵着一个十二三岁模样的女孩,拖着体弱多病的身子正哆哆嗦嗦地向前缓慢的行走。
当她绕过我跟前时我抬手拦住了这祖孙俩问道:
“这位婆婆,请问你们是从哪来的?怎么都穿成这样?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那位婆婆颤颤巍巍的扶着拐杖,缓缓抬着满是皱纹的脸看着我。
用极度沙哑的声音说道:
“这位小公子,我们呐都是从东君国、北广国、西南蜀国中间的一个三不管地带的小镇上逃难来的,那里条件恶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