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有着多年风雨沉淀下的沉稳与淡然;
岁月虽早已在他的脸上刻下了不容遗忘的痕迹,同时两鬓白发也写满了沧桑与忧患。
“爹,你回来了?”我站起身兴奋的向他投抱过去。
宁习连没想到我会扑过去,踉跄的差点倒地,她这个女儿已经被宠坏了,到了父兄这里也还这么不懂规矩。
但是见到这个女儿开心而又灿烂的笑容,终究没有责备,轻轻的拍着我的脑袋,柔声说道:
“歌儿,在家可有听娘亲的话吗?”
我抱在他怀里,抬着脑袋对他应衬的点着头:“嗯嗯,歌儿可乖了。”
哥哥看着我的模样,对我做了一个不得无礼的眼神,我暗自觉得逾越了,对他吐吐舌头,退出了怀抱。
建安看见眼前的宁习连,缓缓起身走到他身边,用带着绢帕的手指轻抚到他脸颊,还有那两鬓的白发很是心疼的说道:
“瘦了,也憔悴了。”
这短短的几个字从建安的嘴里说出来,是一种不忍与愧疚,更多的是一种痛彻心扉。
宁习连听得这几个字时,只是欣慰的摇着头,浅笑着牵起放在他脸颊上温暖的手:
“无妨,有你便是安好。”
我在一旁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