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覆在她手腕处,待宁习连仔细把完脉,太后缓缓收回了手腕,整理了一下衣袖。
宁习连又问了些问题,最后才起身:
“回圣上,太后是因为最近睡眠不好才引起旧疾,待老臣待会儿开几贴方子,好好休息便可。”
他又朝太后方向作揖:“老臣还请太后多注意休息,不要再操劳了,否则很容易怒火攻心,老臣这就去开方子。”
太后听得这么解释,本来心中生火的炉子便悄然熄灭了,只能应声安慰道:
“好,哀家听国公的,去吧。”宁习连奉命退出了寝殿内。
太后套着说道:“煜儿啊,你为国事劳心劳力,又为哀家操心,还要顾忌后宫的琐事,哀家于心不忍。”
太后忍住疼痛,咧着嘴示意杨盛楠帮她扶正坐直后,继续道:“最近前朝可有什么大事儿吗?哀家看你很是疲惫。”
她这样问,是因为君凌睿要带兵出行的事儿都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。
在她眼里那个病秧子能去干什么?还派他领兵?简直就是笑话。
君凌煜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杨盛楠:“丫头,你先下去,朕想跟太后好好说个话。”
杨盛楠很是乖巧,也自是知道这两母子有心里话讲,便会心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