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开业到现在,可有见到一个客人来光顾的?哪怕你们把铺子装修的无比的奢华,也是空无一人,是吧?”
他没有答话,而是靠在柱子上用那颤动的双手擦拭着额头的汗珠,喉管不自觉的咽着口水。
我换了一副表情,接着道“对了,记得告诉你家掌柜的,此地最好不要再开了,忌讳,知道吗?能低价把这铺子卖出去是最好的。”
我用非常诚恳的表情和语言攻击着他,这个时代的人封建,喜欢吉利的事情。
见他一会儿点头,一会儿摇头的,脸色还一青一白,我就知道我的恐吓起作用了。
我拍了拍身上的锦袍,朝身边的蔷薇使了一个眼色,蔷薇立马就懂了,再一旁煽风点火,双手抱着身子,身打着哆嗦道
“公子,你快别说了,小的也觉得这地儿不吉利,以前来的时候始终觉着这房梁上有一双眼睛瞪着咱们的,要不咱还是快走吧,太可怕了,这里阴气太重了。”
我不再看那个小哥被吓出胆儿的模样,带着蔷薇大步走出了铺面。
走到大门口时,微微停住了脚步,用眼睛的余光看见那小哥已经吓的瘫软到了地上。
为何会被吓瘫?不是因为那些话语,而是他真觉得最近确实有过这样的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