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古老法子来消毒房间。
这个办法不仅行不通,还让我愈发的咳嗽厉害,建安见状,最终只能进皇城内去请求太后让圣上放回了宁习连。
在这个时代里没有所谓的抗生素感冒药,也没有抗生素点滴可打,有的只是一碗又一碗难以下咽的中药。
就这样,这场感冒让我反反复复的发作,宁习连也天天是皇城内和府上两头奔波。
看着因连日奔波而操劳过度,逐渐年迈的父亲,鬓角上那丝丝的白发,带有红血丝的双眼,我心中泛着点点的酸楚。
我这身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脆弱了?不就是个小小的感冒吗?居然也能折腾近一个月。
在这一个月之间,建安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我修养,也怕传染给其他人,为我屏蔽掉了所有信息,蔷薇同米兰也不例外,只能在屋外伺候。
几乎每日都是建安替我喂药与进食,看来这副养尊处优的身子骨后面得加强锻炼了。
这日一早,躺在木床上的我听着屋外那叽叽喳喳的鸟叫声,就连太阳也变的温暖无比,直直的照射到床头上,照的人是暖洋洋的。
终于有了精神头,建安也不在府内,便支起身子靠在床围边上,扯着嗓门喊道“蔷薇,米兰。”
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