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钰愣了愣，随即耸了耸肩道：“你还真一点都没有变……”
这么多年末向初还是不改初心，对陆涵一往情深着。
他想起十八岁恣意飞扬的年纪，末向初神采奕奕的告诉他，‘陆涵，我是要娶她做老婆的！不是玩玩而已’。
八年后的今天，他再次告诉他‘不管她疯了还是傻了，他都要她’，这算不算最长情的告白。
相比之下，他还真的渣的可以，上了顾淼还不娶她做老婆，跑了也是他活该。
这时被打了一顿的高瘦主任又被拖着进了房间，韩墨淡淡的睨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白大褂医生，神情悠然的擦着手上的手枪……
高瘦主任见此，哆哆嗦嗦的匍匐在地上，慌忙说道：“我说，我说！你想知道些什么，我定老实交代……”
“好，刚才的问题你在好好想想……”韩墨冷冷的再次开口说道。
“陆，陆小姐来医院之前只是轻微的疯癫，只要不刺激她，她不会闹。后来……陆小姐的姐姐陆芊来精神院看望陆小姐，给了一笔钱，五十万让我把陆小姐变成真正的疯子。然后……你们应该都能猜到的！”高瘦主任惶恐的说完。
“砰……”的一声子弹脱枪，打向高瘦主任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