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,但实在难为无米之炊。”
“实不相瞒,白少啊,现在我家里那位,爪子也锋利的很,自从进了张府,我就没在外面吃过一口。”
“张总不像是妻管严的人啊!”
“那有什么办法,谁让我疼她呢!对了,明晚就咱们两人吃饭,场面有点太单薄,我带着我家的宝贝儿,你呢,也把简小姐带上,她俩不是闺蜜么,咱们说话也方便些。”
“没问题。明晚六点,东来大酒楼,我订个房间,张总就不许再跟我推辞了啊。”
“好,那这一次就让给白少,下回可得把机会留给哥哥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
挂了电话,白景昕的脑筋急速运转,他揣测着张松的用意。
沈慧问:“白哥,这一毛不拔的老东西怎么还想起来要请你吃饭了?”
白景昕冷笑:“这十几年,无论我做什么事,他都想着从我身上捞一笔,从不吃亏,这次想必是为了地皮来的。”
沈慧表示赞同:“肯定是,政府前脚刚下了文件,他后脚就闻着味儿来了,他怎么不想想去年是谁替他接了这烫手山芋?现在看形势好了,又想打这地皮的主意。白哥,这些年你花在他身上的还少么,金钱、房产、女人,他要什么你给什么,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