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,她坐不住了板凳:“莉莉,我……有点事,现在得走了。”
林莉一把掀翻了棋盘,冷着脸:“是白景昕见你天天陪我,不乐意了?包子,你要是走了你以后都不用来医院了。”
简瞳只好坐下:“不是,不是他。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,咱俩接着下棋吧。”
林莉把桌上的一个果盘摔在地上,仿佛不使劲就不解恨一样。“不玩了,没意思。”
简瞳赔着笑脸:“那,玩扑克。”
林莉不耐烦的翻白眼:“我说了不玩了,你烦不烦啊!”
简瞳无奈,只好坐得离她远一点,捧着杯子喝水,不吭声。
自从这次住院,林莉的脾气大了许多,烦躁、易怒,还把钱川气了走好几回,说什么也不来了。钱川是觉得,林莉愈发的不可理喻,没了孩子,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圈,确实挺让人心疼,但这并不是拿朋友撒气的理由,对不起她的人是张松、是白景昕,又不是他和简瞳,两天一大闹、一天一小闹,真是让人受不了。这yin晴不定的脾气,只有简瞳能忍让她。
但,钱川不知道的是,简瞳之所以忍气吞声,是因为,她想加倍的对林莉好,就当在替白景昕赎罪了。或许,她的心在不知不觉中,正一点一点的向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