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叮嘱沈慧一定不准传出去。原来他们皆是受到了首府主席的暗示,只有照做,如若不然,乌纱不保。
    昊然那头也进行的十分不顺利,他托人找上了主席的一个心腹秘书,那人当着昊然的面,就把话挑明了,张松给了主席百分之八的股份,除非张松本人发话,否则,谁的面子主席都不会给。
    等待昊然消息的这几日,白景昕和往常一样上班工作、下班做饭,可嗓子发炎化了脓,吃不进饭、睡不安稳,只有这三人才清楚原因。从父亲的手中接过公司,迄今为止快十几年,运筹帷幄、不折手段,大风大浪见得多了,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怀疑。甚至,他瞒着沈慧和昊然,派一名手下去刺杀张松,却也失败了,杀手被一qiāng毙命,陈尸街头,这无头悬案还上了《松江新刊》的头条新闻。
    他想不到,曾经无所不能、呼风唤雨的白景昕,如今像被一只强有力的脚掌踩在了底下,动弹不得。
    简瞳也察觉到白景昕连日来的情绪,但没多问,只是破天荒的下厨煲了一锅牛骨汤,还挺成功。白景昕舀着汤,一匙一匙地喝着,餐桌对面的简瞳一脸的期待,时不时就问他一下,好不好喝。就在这一刻,白景昕真想抛弃所有的一切,带着简瞳隐居山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