械全都信手拈来,qiāng法更是精准,被他猎杀的囚犯,一qiāng毙命,无一例外。袁诚为防止囚禁的人当中会混入国际刑警的卧底,所以从基地建成那天,就定下了shè杀的规矩,一来可以震慑那些想逃跑的人,二来,若真有卧底,也可借此清除。如果,在基地被囚禁一年以上还能活命,首领会给予一笔不小的安抚费,放那人出去。即使从始至终,还没人能活着走出来,但这承诺却给了被囚禁的人一个美好的幻想。
    我接到组织的任务后,忍着哭,给远在北方的父母打了电话告别,我只说我要去执行任务,没敢告诉他们我是去当卧底。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,若真的牺牲了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,任何人都承受不住。
    我扮成游客,在“南三角”边境的小镇晃悠了半个多月,终于,在路边摊喝了一杯赠送的饮料后,昏迷到不省人事。
    当我醒来的时候,是躺在上下铺的藤床上,映入眼帘的,是一张张愁云惨淡的脸。
    一个中年大姐跟其他的女人们说:“看样子,这小姑娘是来南部旅游的,唉,可怜啊,估计她的家人还在外面找她呢。”
    我使使劲要坐起,脑袋却像zhà裂了般的疼,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上了跟她们一样的藏蓝色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