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最清楚,那你说,送我东西的,还会有别人吗?”
    领头嬷嬷指了指发报器:“这个,你怎么解释?”
    我耸耸肩,假装毫不知情:“没法解释。恐怕你得去问首领,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了。这粉底我用着还挺不错的,这阵子脸色都好了不少呢。”
    香香怒道:“季初夏!你编瞎话的能力真是烂到家了!这明明就是一个发报器!”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是发报器?”
    “是你自己说的!”
    “那我告没告诉过你,我和首领的枕边语都说了些什么?”
    香香指着我:“怎么可能?你每天都与我们睡在一起,什么时候去和首领睡了?”
    我一摊手:“你看,你还真是笨的可以,我是首领的人,是众所周知的事,既是众所周知,那与首领同床共枕也不是秘密,你为何还对我产生疑问?这说明你时时刻刻观察我、算计我,不然,我是不是每晚都在床铺上,你也不必那么刻意的去注意。”我故意大声道:“其实呢,我早已与首领睡过了,只是你不知道而已!”
    香香咬牙切齿:“季初夏,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!为了活命,你什么都敢做!”
    我哼道:“哪里有你不要脸,倒打一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