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稀罕。
纵然有再多的心不甘情不愿,第二天晚上,我还是被阿妍送进了首领的房间。
只准穿内衣内裤,不许穿鞋,不施粉黛,沐浴后的长发不准被扎起,阿妍说这是首领定下的规矩,每一个伺候首领过夜的侍女都必须要遵守,除非有首领的特别准许,不然,想在首领面前遮掩自己的躯体,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我不禁觉得好笑,首领也太小心翼翼了吧?是怕被侍女刺杀么?他这么一个残忍暴虐的人,就算有人刺杀他那也不奇怪。我突发奇想,若由我来当这刺客,那算不算是做了好事啊?
我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好一会儿,也没见半个人影进来,我暗暗腹诽,困死老娘了,该死的变态,再不来,老娘可就先睡了。
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,踩得地板咚咚作响,把桌上的摆件仔仔细细瞧了个遍,心想,首领连幅照片都没有,好歹也让我先看看样子,做个心理准备啊。万一进来的是个满脸麻子的猥琐秃头男,我担心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他施展擒拿术。
房门“咯吱”一声被推开了,我慌里慌张的东躲西藏,却发现到处都容不下我,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,身体不住的颤抖。
一张脸谱映入我的眼帘,我不自觉地一哆嗦:“首……首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