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对不对?求我,求我我就给你,给你比这更好的。”他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抗拒不了的诱惑,紧紧的闭上眼睛,在心里不停的默念项震的名字,哆嗦成一团也不开口求他。
“你这个该死的女人!”
他低骂了声,惩罚的抠住我,我又猛地瞪大眼睛,从鼻腔里发出一种绵长的令人羞耻的声音,像条濒死的鱼,身子弹起又落下。
“童卿卿,你简直敏感的……”
顾宸圣又说了些什么,我听不见,眼前似有白光闪过,脑中空白一片。
缓了口气,我想我总算忍过去了,可紧接着我就知道我想错了,他重新开始在我身上点火,而他就在一旁冷冷的看着。
我就这样被他折腾了半宿,眼泪浸湿了脸颊,他才放过我,咬着我的耳朵道:“童卿卿,不如我们打个赌,看谁先忍不住开口说要。”
这个恶魔……
我打了个哆嗦,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。
之后的三天,我被他关在酒店的房间里,一步都不准离开,一日三餐全部由酒店送过来。
他不许我穿衣服,只允许我披一件睡袍,方便他的手随时可以碰到我。
除了有事的时候他会去书房处理,剩下的时间,他就在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