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妙的都掉了下来、
“项震……”
“怎么哭了?”项震很是惊讶。
我急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:“没事,就是觉得好些天没见你了。”
“傻姑娘。”他磨了磨我的头顶,笑道,“你以前经常出差,一走就是好几天,我也没像你这样。”
“可我就是这样嘛,我想起。”我扑进他怀里呜咽道。
除了我自己,没人知道我在哭什么。
多想在他怀里好好哭一场,多想让他用力的抱着我,安慰我,可项震却将我推开。
“好了,别哭了,我很累,想洗个澡睡觉。”
他说着把行李给我,让我收拾,自己进了浴室。
我打开他的行李箱,把衣物什么的都拿出来,该洗的衣服放到一边。
正收拾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异样的东西。
我皱了皱眉,翻了下那堆待洗的衣服,把那小小薄薄的东西抽出来。
瞬间,我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,眼前一阵阵的发黑。
一个没拆封的避孕套……
和项震结婚以来,我们家从没有买过这东西。
他怎么会有这个……
我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,各种画面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