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“乔凯月?乔凯月是谁?”贺可军的声音突然恢复了正常,问道。
我愣了愣,我竟然问出乔凯月的名字了?
“嫂子,乔凯月是谁啊?你为什么这么问?”贺可军又问道。
我咬了下唇:“呃……是项震的同事。不、不是……贺可军,我只是想问问,昨晚项震有没有离开宾馆,或者这几天,你有听他提起这个人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贺可军回答道,声音带着某种特别的东西,奇异的抚平了我焦躁的心情。
“嫂子,你别着急,慢慢说。你告诉我那个乔凯月是怎么回事?”
“嫂子,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你,但是我也能看出来你是个好女人,项震应该珍惜你的。”
“项震和那个乔凯月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你告诉我,我帮你教训他们!你放心,嫂子,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!”
他信誓旦旦又愤慨的声音,让我不由得产生一种信赖的感觉,好像跟他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,惺惺相惜。
虽然我很感动贺可军站在我这边,可是我还是拎得清孰轻孰重的,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我也懂。
“没、没事。”我开始后悔打这个电话,也后悔从他面前提起乔凯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