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痛苦似的,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。
“项震?”我拍了拍门板,“项震,是你吗?你在里面吧?”
声音骤然停了,但是很快就响起很短促的一声吸气声,然后就又安静了。
“项震?”我打开客厅的大灯,又使劲拍了拍门板。
片刻后,房门打开,项震光着上身,就穿了一条裤子走了出来,脸色红得很不正常,额头和身上还出了好多汗。
我立刻担心起来:“项震,你没事吧?我刚刚好像听到有动静……”
“没事,我好像是做噩梦了。”项震皱眉说着,抬手揉了揉太阳xué,“忘了做了什么梦,吓出一身冷汗,要不是你喊我,我好像还在梦里挣扎呢。”
原来是做噩梦了,刚刚那动静肯定是他在说梦话呢。
“别说我了,卿卿你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?”项震突然问道。
我指了指洗手间:“上厕所啊,现在我一夜起个四五次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那你去吧,慢一点。”项震不放心的对我道。
“嗯,我知道,你回去睡吧。”我应了声道。
回来的时候,项震的房门已经关上了,我趴在门板上听了听,没什么动静,这才放心的回卧室去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