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岳林在酒吧里被女人用酒瓶bào了头,现在在医院养着呢,好像情况挺严重的样子。”
咣当……
我手里的勺子掉在碗里。
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画面,一个酒瓶砸在岳林的头上……
项震和贺可军扫了我一眼,然后继续聊他们的闲话,而我看着碗里的饭,却突然吃不下去了。
为什么,我感觉这件事跟我有关?
酒吧……酒瓶……男人……
脑海里突然又多了一幅画面,是岳林趴在我身上想要非礼我的画面,我倏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这不可能!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?我心里慌乱的问自己。
“童卿卿?你干什么?”项震被我吓了一跳。
我看了他一眼,又重重的坐回去,端起饭碗狼吞虎咽的塞进肚子,用最快的速度吃完后,我起身就走。
“童卿卿,你又要出去?”项震在我身后问了声。
贺可军拦住他:“震,你就让她去吧,管她干什么。”
我头也不回的离开,甩上门。
飞快的跑到楼下,甚至奢侈的打了一辆出租车,直奔顾宸圣住的那家酒店,却扑了一个空,他们说顾宸圣已经退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