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挪到电梯门上。
话接不下去了,我低头站着,等到电梯停下,我跟着他走出电梯,到了他刚买的公寓房里。
一进屋,他就用力的把领带扯开丢掉一边,然后转身看我:“童卿卿!”
“在!”我急忙应了声,规规矩矩的站在玄关。
“你就这么不舍得那个男人的衣服?到现在还穿着?”顾宸圣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是风暴的边缘。
我这才意识到,我身上一直披着范亮的衣服,慌忙脱下来,本想丢到地上,但是想到还要还给人家,就小心的放在柜子上。
“顾总,您别误会,那位范先生只是见我衣服被弄湿了,好心借给我的。”我小声解释道。
顾宸圣却闷不做声的看着我,我能感觉到他把我从头到脚,又从脚到头的看了几遍,看得我头皮发麻。
“顾总,我说的是真的……”我结结巴巴的道。
顾宸圣却在这时冷笑了声:“童卿卿,你这是打扮的什么鬼样子?你以为你是出来卖的吗?”
我僵硬的看着他,浑身如坠冰窖般的冰冷。
活了二十多年,这是第二个人这么说我,说我是出来卖的。
项震这么说我的时候,我很难过,痛不yu生,但是时至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