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就是贱,这样你都可以,看来项震在家里没满足你。”顾宸圣冷冷的看着我道。
我靠着墙,两腿发软:“顾总,我能出去了吗?”
“滚吧,记住,你还欠我很多。”顾宸圣冷哼了声。
我扶着墙走出洗手间,暗暗庆幸周围没人,拢了拢头发往宴会厅走去。
刚走过去,项震就皱眉迎上来。
“跑这半天跑去哪里了?”他低声问道。
“我有点紧张,去了趟洗手间。”我回答道。
他嗤了声,说我上不得台面。让我老老实实的跟着他。
像这种宴会,项震的身份也就是个旁观者,我们就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别人表演,看到顾宸圣为谢婉怡高价拍得一个玉镯,谢婉怡靠在顾宸圣身上笑颜如花的时候,我垂下眼帘。
我不明白,项震只是个打工仔,按理说他不该出现在这里,倒是大泽商贸的岳林应该出席,可是岳林没有在,而项震却有机会像个哈巴狗似的满场转,彻底表演了一把什么叫阿谀奉承。
宴会结束,回家的路上项震一直激动的啰啰嗦嗦,对未来充满了憧憬,好像自己很快就能一跃成为宴会中的那些人。
我看着窗外,自动摒除他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