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唧的道。
我心里一惊,急忙找了个地方坐下,在囡囡的额头上试了试,有点热,但是手头没有温度计,也不知道温度多少。
突然想到快到终点站的时候,我心急如焚无暇顾及其他,囡囡好像就在那个时候变得有点怏怏的,没怎么有精神。
我暗叫糟糕,本来想直接奔去顾宅问个清楚,现在却不得不抱着囡囡直奔最近的医院。
泽坤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,我绝不能让囡囡再出事。
跑到医院的时候,囡囡的身上的温度已经高到烫手,我吓坏了,喊医生和护士快点救人。
医院里这种情况见得多了,他们并不着急,还嫌我大呼小叫,给了我一根温度计让我到一旁先量体温再说。
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,我哆哆嗦嗦的抱着发软的囡囡给她量体温,眼看着温度计上的水银柱直飙四十度,我几近崩溃。
“医生!医生!”我抱着孩子跑进诊疗室大叫,喊医生快点给囡囡退烧。
看到温度这么高,医生皱眉责怪我,一会儿嫌弃我大呼小叫,一会儿嫌弃我没早点来,然后还要囡囡做各种检查。
想到我和囡囡坐了接近三十个小时的火车,也不知道是在车上受到什么感染还是怎样,再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