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腹上一丝鲜血淡淡地洇了出来,正如同一块不染纤尘的白玉上从外向内里透出一点血色来,似要将那块白玉染成血玉。
“老师!”
傅意舸尚且还没有反应过来,陆清匪就猛的站起身来。这桌子不是很大,是以刚才傅意舸夹菜的时候才没花什么功夫。此时陆清匪站起身来,身子略略前倾,想也不想就含住了傅意舸还在往外流血的手指。
原本疼痛的指尖突兀被含入一个暖软湿热的场所,伤口被更软更热的物件轻轻舔舐着,鲜血被舔去,受伤的皮肤因为疼痛的缘故而更加敏感,他几乎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拨弄吮、吸着他的指缝。
陆清匪附下身子,眼睫颤动着,认真地替他傅意舸吮去他指尖上的鲜血。的可以感觉到那人湿漉漉的温热鼻息,一下一下急促地扑打在他的手背上。他觉得自己手背上细小的茸毛在这气息里要立起来,发着抖催促他要他往那气息的来源处靠近。
陆清匪微微合上了眼,微微侧着脸,很痴迷地舔舐着他的伤口。傅意舸的手上还残留着刚刚剥虾留下的汤汁,有点咸,但是很鲜美。血液的味道在混合着虾的味道在他的嘴里弥漫开来,傅意舸手指的皮肤和他想象的一样滑,和口腔里的温度相比,手的有些凉。他刻意地咬了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