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吃入腹,一点不留。
“老师?”
陆清匪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,唤了他一声。
他被傅意舸弄的有些发痛,不适地轻轻呜咽出声,扭动着身子要躲开。但是傅意舸的另一只手却捂住了他的后脑,强迫性地禁锢住他的全部挣扎,几乎要将他的脸按在进自己手里,直到那一小块皮肤都被蹭得发红,颜色变成宛如牡丹芯子一样的艳丽绯红才停下手来。
陆清匪彻底醒了,有些惊异地睁大了眼睛,感觉自己背后蒙了薄薄的一层汗,他只觉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生死角逐。而他宛如一只被狼衔住后颈的兔子一样毫无还手之力,任人宰割。
“怎么,做噩梦了吗?”
车内的照明灯被打开了,傅意舸从旁边探过身子来,关切地问道。明亮的灯光透过眼皮落下来泛出一片红光。陆清匪下意识地眨了眨眼,因为忽然强光的刺激而忍不住流出泪来。
“没,没事。大概只是个噩梦吧。让老师担心了。”陆清匪说。
“别怕,梦都是骗人的。”傅意舸侧脸看着身边的人,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倒是怎么今天晚上只一顿饭的功夫,清匪你就哭了两次。”他靠近了些,从驾驶座上伸出手来,为陆清匪揩去眼角